因为古代讲究男女不同席,张夫人去其他房间用膳,不在一桌用膳。而张经的儿子陪媳妇去河南老丈人家探亲去了,上个月走的,现在还没回来。
所以,这一桌只有朱平安和张经两人。
“来,子厚,尝尝这御酒‘珍珠红’。”张经打开酒坛封泥,倒入酒壶,拎着酒壶给朱平安斟酒。
朱平安起身双手持着酒杯,接酒,酒入酒杯,胭脂红色酒液在杯中荡漾。
滴滴真珠红欲燃,怪不得名为“珍珠红”。
“下官厚颜借花献佛,这杯酒敬大人,恭喜大人荣升总督大臣。”朱平安端着酒杯敬向张经。
“呵呵,说起来,还真是借子厚吉言。这杯酒是老夫欠你的。”张经微微笑了笑,也端起了酒杯。
两人举杯示意,然后一饮而尽。
一杯酒下肚,朱平安感觉一股醇厚甜美的酒液从喉咙入腹,回味醇美非常。
“这酒如何?”张经微笑着问道。
“醇厚甜美,回味悠长,不愧是御酒,下官借大人的福,有幸喝到御酒,日后又多了一个令人艳羡的谈资了。”朱平安微微笑了笑,回答道。
“不错,这酒乃是红曲发酵的黄酒,回味悠长,正如圣上皇恩浩荡,我等身为臣子,当如红曲一样,不忘己责,兢兢业业,为圣上江山社稷,为大明百姓,为朗朗乾坤贡献全部力量,至死不渝。”张经感慨道。
“平安受教了。”朱平安用力的点了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