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说车上搬下来的礼盒等物,单说着礼单的头一条礼金一百两银子,便让代为念礼单的大伯朱守仁咂舌不已。
一百两?
这还是白送的,闻言,大伯母看着陈氏,瞬间眼红的跟兔子似的,眼馋的不要不要的。
光着一此拜访,光银子就送一百两,那前段时间车马往来,每天都有一二十辆马车拜访,那得多少钱啊。怪不得都要读书啊,怪不得他爹总说书里自有黄金屋啊,原来还真有。
想一想,大伯母眼睛更红了,至于刚才说的什么俊媳妇铺子一年收入两百两什么的,这会跟这比都算是九牛一毛了。
大伯母想一想自己刚才显摆的,这一刻脸都红了,当然更红的还是眼睛。
至于小四婶,这一会若不是小四叔眼疾手快拉住了,否则定然早就扑到礼物那嗷嗷叫着化身机场安检员了。
就在大伯母眼红的时候,陈氏心里更难受。
“不要,不要,我们不收礼,银子不要,贵重的都不要,多少银子都不要。”
陈氏表情跟割肉似的,歪着头故意不看从马车上搬下来的各种名贵礼物,一只手向着来人用力的摇着,坚定的拒绝道。
当然,另一手却用力的掐着一旁朱父胳膊上的肉。
天知道,陈氏拒绝起来,内心是多么不容易的,心里是多么的痛苦,比割肉还痛。
呃
当然,朱父应该是知道的,胳膊都快被陈氏掐青了。
陈氏的想法很简单,儿子说过收礼对他将来不好,那就不收。虽然心里是多么的,但是为了儿子,坚决不收。
“什么?”
大伯朱守仁闻言差点没把手里的礼单撕了,更不用说大伯母还有小四婶了,那副吃惊的表情,比遇见鬼时要吃惊一百倍。
最终在陈氏和朱父的坚持下,礼单上的贵重礼物全都让来人重新带了回去,只留下了一些吃食等不是很值钱的东西,还有一匹布,这还是来人坚持的结果。
不然以陈氏的意思,估计只留下一盒糕点意思一下就够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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