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示意了门口方向道:“刚才一大爷还给我说有人等我呢,咋了?有事?”
“没事,话赶话说着了”
李学武解释道:“就是昨天的案子”。
“我可是清白的!”
傻柱还没等李学武说完呢,忙解释道:“这里面可没我啥事!”
“我说你有了吗?”
李学武瞥了他一眼,随后发觉有些不对头,眯着眼睛问道:“你是不是有啥事瞒着我啊?”
“坦白从宽,抗拒从严哦~”
雨水从屋里走了出来,手里还捏着一把瓜子嗑着,这会儿却是敲起了边鼓。
傻柱瞪了雨水一眼,这啥事最怕出叛徒了!
“那个……我好像……真跟这个案子沾那么点关系”
傻柱挠了挠脑袋,使劲灌了一口茶叶水后,这才吭哧瘪肚地说道:“王敬章的饭是马华给送的……”
“啥玩意?”
李学武皱了眉头问道:“你再说一遍,怎么个意思?”
“是马华这兔崽子起了贼心眼,要钱不要命了”
傻柱无奈地说道:“王敬章不是躲七号宿舍楼里了嘛,饭其实一直都是马华给送的”。
“但毒不是他下的!他没这个胆子!”
傻柱见李学武立了眉毛,赶紧摆手解释道:“他其实也不知道楼上的是王敬章!”
“说清楚”
李学武敲了敲桌子,道:“我说特么保卫科查不到谁给他打的饭菜呢,敢情是内鬼!”
“还有!”
他说完这一句,又吊着眼睛看傻柱,道:“你跟谠委楼那边咋呼,是因为马华吧?!”
“不是~不是!”
傻柱苦着脸摆手道:“你听我给你解释啊!”
“马华啊,最近家里缺钱,人穷志短了嘛不是!”
“有人来找他帮忙,说是有个同事得了重感冒,不敢出屋,怕传染给别人,得安排个人去给送饭”
“马华啊,老实,本分,怕传染给自己,就说不行!”
“可那人说了,不用去屋里,只要一日三餐做好了用饭盒兜了,去到宿舍楼后面挂钩子上就行”
傻柱一边说着,一边用手比划着示意道:“那宿舍楼后窗户到饭点的时候会顺下来一个绳钩,他每次挂完就走,啥都不用管,一天六毛钱”。
“干了几天?”
李学武阴沉着眼神问道:“为啥不跟保卫科报告?”
“那个……拢共也没几天”
傻柱迟疑着说道:“马华跟我说上个月出事儿那几天他去送了,可没见着绳钩,也没人来跟他要钱,这事就没再管了”。
“他真不知道那间宿舍里住着的是王敬章,更不知道这里面有啥事!”
“然后呢?”
李学武眯着眼睛道:“他怎么跟你说的?”
“这不是出事了嘛!”
傻柱一捶手心,道:“厂里传出来王敬章死那屋里了,又说是因为吃的饭里有耗子药,他这不是吓傻了嘛!”
“我敢保证,他绝对没有往饭盒里下药!”
“你拿什么保证?”
李学武好笑地看了看傻柱,真是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,这混不吝啥事都敢担啊!
傻柱却是龇牙咧嘴地说道:“他是我徒弟,人品我自然信得过……”
他还想说呢,可发现自己妹子的眼神同李学武一样,像是看傻……嗯……的眼神……
“那个……我想啊,马华跟他们也没仇没怨的,凭啥下毒啊!”
“再说了!你们不是抓着下毒的了嘛!”
“谁说的?!”
现在轮到李学武说话了,眼神瞪着傻柱道:“你要是都明白,保卫科给你来管好不好?”
“这案子甭办了,也甭审了,都由你一人来定,你说谁不是凶手谁就不是,好不好?”
傻柱见着李学武的脸色冷着,知道自己犯了他的忌讳,这会儿坐在桌子旁也不说话了。
李学武看着他的样子也是说不上来的气,保卫科查了又查,怎么都没想到,给王敬章送饭的竟是个厨子!
三顿饭全包,王敬章可是饿不着呢!
现在特么出了事,马华麻爪了,都跟他师父说了,没想到他师父也是个糊涂虫,竟然想着瞒过去!
傻柱这脑子得是多混蛋啊,才能想出这么一主意!
当然了,他要是真不说,只能是等最后抓着订饭的人才能知道了。
何雨水见着他哥被李学武骂的这么凶,愣是没有开口帮忙的意思!
因为她想了,只李学武一个人骂 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