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方去,也联系不上钟晓,不如就勇敢地闯一次虎穴吧。”
何季北皱着眉头哼了一声:“你轻点拉我,我现在是个伤员!”
这晚他们受到了很高的待遇,一群黑衣人开车把他们送了回去,另外的那些黑衣人则开着车跟在他们这辆车的前后左右。呈半包围的状态开了起来。
这让何季北十分的无语,他看着这架势,然后对开车的那个人说:“就你们几个送我们回去也就罢了,这么大张旗鼓的,你们是想把人引到我的公寓里去是不是?”
那个人一边开着车,一边一本正经地道:“少主人,抱歉,今晚我们必须要保护您的安全,而且以后主人也会在您的周围派出一批保护您的人。像今天这样的情况以后都不会再发生了。”
何季北说:“那就不必了,天天活在你们的监视里,我会受不了的。”
“这是主人的命令,我们也没有办法。请少主人见谅。”
看他们死忠的模样,何季北也不好再说些什么,只能闭上嘴巴看着窗外飞逝而过的风景。希望能够早点到他的小区,早到的话也好早点解放。说实话他是真的不太喜欢跟父亲的这些人呆在一起。
因为每次看到他们,总会让他想起多年前的那个恐怖的夜晚。那是他今生今世都无法忘却的痛苦记忆。
把他们顺利的送到小区后,他们看着何季北跟凌夏安安全全地上楼之后,才回去跟何远东复命,同时,在以后的日子里,何远东会派出另外的一批人去保护他。
凌夏小心地扶着何季北上楼,帮他把门打开,然后嘱咐他:“小心点,慢慢走啊,千万不要把伤口崩开了,否则就麻烦了,好不容易才止住血的。”
何季北有些不耐烦地说:“我今天才发现你怎么这么麻烦呢,跟五六十的老太太一般,聒噪死了,我又不是不知道怎么照顾自己。”
凌夏也来了脾气:“我是关心你,怕你出什么意外,你倒好,好心当成驴肝肺啊。”
何季北说:“好了,知道你是心疼我,就不跟你一般见识了,今晚我没有办法招待你,如果饿了自己从厨房里搞点吃的,睡北面的那套客房吧,每天都有钟点工收拾,挺干净的,我也去睡了。”
凌夏指了指他的衣服:“那个,你自己能行吗?能脱下来吗?”
何季北一脸促狭笑意地看着她:“怎么?你想帮我吗?那当然很好,帮我换上衣服吧。”
看着他得意洋洋的模样,凌夏恨不能把刚刚说的话收回来,他穿着衣服睡才好呢,他舒不舒服关她什么事?
因为要帮他换睡衣,所以凌夏非常荣幸地参观了他的卧房,尴尬又困难地给他换上衣服后,凌夏站起身来,对他说:“我扶着你慢慢躺下,一定要侧着躺,千万不要翻身,听见了吗?”
何季北笑得眼睛弯弯的,类似于一种叫做狐狸的小动物,狡猾又邪气,他点点头:“知道了,如果你实在是不放心的话,就跟我一起睡吧,喏,你看我的床也足够大的。”
凌夏赶紧起身,对他说:“你还是安安分分地睡你的觉吧,明天去医院换换药,要不然该发炎了,不要反驳哦,睡觉了!”
何季北仍然笑得一脸狡黠,他说:“你有没有觉得你现在是一副管家婆的模样?真是好玩的很。”
凌夏不理会他的戏谑,径直往外走去,走到门口的时候,给他关上门来,同时还说了一句:“晚安。”
从他的卧房里走出来后,她才觉得自己脸上有些发热,其实刚刚的淡定和从容都是装出来的,她刚才其实紧张的很,毕竟从来没有这么近的接近一个男子过。
说句不怕丢人的话,她刚刚甚至都没敢睁眼看他,就那么闭着眼睛。硬着头皮就给他换完了。
她拍拍自己有些跳动紊乱的心脏,告诉自己这是在照顾病号呢。不可以有过多的杂念,不可以……
因为之前就来过他的家。而且还在这里做过一顿饭,所以大体的东西在哪里她还是知道些的,因为有些口渴,她给自己倒了一杯水,喝了一会儿后,她突然停了下来。
她都渴了,何季北肯定也好不到哪里去,可是回家后他也没有喝水就那么躺下了,这样对一个伤员来说。肯定不好。
于是她拿了一个干净的杯子,找了一根吸管,然后倒了一杯不冷不热的水,走到他的卧房门口敲敲门,低声说:“何季北,你睡了吗?”
里面传来何季北略微带着点慵懒的声音:“还没呢,怎么了?难道刚刚反悔了,又想来投怀送抱?”
凌夏一把推开门,没好气地说:“我是怕你渴死了。来给你送口水喝,投什么怀送什么抱啊!”
说着,她走到他的床前,蹲在他身旁。然后把吸管送到他的嘴边,这样他就不用起身也能喝到水了。
喝了几口后,何季北用眼神示意可以了。凌夏便杯子撤掉,对他说:“晚上有什么事 -->>
107 跟我一起睡吧?